先此聲明,我並非宴會場上的初哥,除三點以外,坦露甚麼地方走來走去的交際花我都見過。對她們我全不動心。多漂亮都好,我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。 我的看法是,她們所坦露的部份形而上並非其身體,而不過是作為服飾的存在。
但今夜看見穿DEEP V黑色晚裝的她,心頭卻牽起了風暴。
她是我一個八年前的舊相識,大學時代的點頭之交-誰都認識成千上萬這樣的人,要不是今晚見了她,連在FACEBOOK把她加為朋友都不大願意。
「你是杜子俊吧?」我在女洗手間旁等舞伴出來的檔兒,撞見了她。
「是的。妳是?」畢竟沒見八年,我一時還未能認出她。那一刻我還能保有商業性的親切的微笑。
「我是白玉。」她靦腆一笑。這笑容顯示她並非宴會場所的常客。這種初來乍到的交際花最受男人歡迎。男人「性本賤」,對女人的「初」永遠有種無謂的執著。初戀、初吻、初夜。我也是男人,這種天性自當不能逃掉。
不過我想這不是重點。最吸引我的,如前所說,始終是DEEP V 晚裝與她的配搭。如果說其他女人露出的部份只能算是服飾,那她就恰好相反,整件晚裝就是她的身體。毫無誇張,作為事實而言我完全無法把視線抽離她的胸脯。這無論如何都是很不禮貌的事,也令自己顯得好色、沒教養、沒經驗、沒品…但我的理性在感性面前委實不堪一擊。她的胸脯活脫脫成了萬能膠,緊緊的、死死的、連血帶肉的把我的視線黏死了。
宴會聽裡,觥籌交錯的聲音像被按了靜音鍵一般戛然而。前所未有的心靈顫動席捲而來。
或許你不信,但我還是想為自己辯護一下。我所感受到的顫動是純潔的,一分一毫的色情意味都沒有。與其說這種感覺來自體內產生的荷爾蒙,倒不如說是來自迷幻藥,那只是單純的興奮,世界除焦點以外一切都被徹底淡化,爾後消弭於無。
她,白玉,在我的心靈深處一瞬間種起漫山遍野的罌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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